她瞪了瞪眼睛，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没有人看见，穆司爵的双手无声无息地握成了拳头。
许佑宁感觉到康瑞城身上的气息，浑身一僵，一股厌恶凭空滋生。
她承认，这个时候，她更担心的是她爸爸对沈越川的考验。
可是，在这样的事实面前，她依然没有改变初衷。
她万万没有想到，萧芸芸也有这样的觉悟。
沈越川闭上眼睛，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一遍。
康瑞城第一次感受到一种类似于心塞的感觉，犹豫了片刻，还是叫住沐沐：“等一下！”
许佑宁突然想起那天在酒吧门外，杨姗姗持刀冲向她的时候，穆司爵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挡住了那一刀。
他从座位底下掏出一把枪，一个利落的动作，阿光就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，不是很大，像极了某种催命的音符。
所以，他从一开始就是另有所图！
萧芸芸忍不住舔了舔唇，暗自祈祷起来。
哪怕是康瑞城这么冷血的人，面对沐沐奶声奶气的撒娇，唇角的弧度也不自觉变得柔软。
“……好，我、我知道了。”
一眼万年。